「你是男孩子,就多担待、担待女孩家;乔从小就是个安静的孩子,委屈只懂得往肚子里吞,但她绝对是个好女孩。」曾黛玉忧心地低声说,将他的否认视为隐瞒实情。
望向她的侧脸,他语气里含有酸味问:「你很疼乔。」嫉妒,他嫉妒项乔昀能拥有他母亲的爱与关怀。
「她值得所有人疼,更值得你爱她。」她没好气地回道,误以为他是因她为项乔昀多说几句好话而心生不满。
他没回应,沉默了片刻才问:「你先生呢?」
「肝硬化过世了。」她两手放松下来倚在桌面上,然后轻叹口气又取来一张饺子皮,「唉——酗酒真是害人也害己,他不喝酒时是个不错的人。」
「你会恨他吗?」他好奇。
「都这么多年了,要恨也恨不完,我只是担心……」她眼里闪烁著担忧之色。「担心、担心我儿子。」最后一句话她咕哝不清地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