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商和旅人曾经暴动了两次,想从放人进城的那扇小门突破,最后都被压制了。
守城的卫兵身上人的气息似乎随着腥红色的夕阳一起消失了,只剩下了一片冰冷和黑暗。这并不是假的,暴动的人们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明显的区别,第一次暴动在黄昏下,是无情的压制,不允许再有反抗,第二次时好似这些卫兵身上的人性完全泯灭了,那些将手举过了肩高的人不管是否有讨饶哭嚎、是否打算和平谈判,全部被斩杀了。
城门附近长居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他们只是贱民,只打算远远地观望。
深夜
“医生……”女人声音颤抖,“我的脸怎么了?”
医生是位五十来岁的年老妇人,她手里拿着薄片的老花镜眯着眼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真的是第二个……上一个也是个女人。”老妇人的声音带着衰老的沙哑,让人听不太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