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总是等你的。」我低声说。
他吻我的唇。
然后我送他到门口,他走了。
再回到屋子来,我关上门,觉得室内是空洞的。房间里还留著他烟斗的香味,七天以来,我习惯了他,仿佛他随时会叫我:「乔?乔?」
然而他走了。
屋子里如此寂寞。我倒了半杯白兰地,慢慢地喝著,又扭开了电视。屋子里如此的静。书架上堆满了书,但是书怎么及一个人?怎么及一个人?
我疲倦得很。明天要上班了。
然后电话铃响了起来。比尔?我奔过去听。并不是他,只是彼得。彼得问:「你没有事吧?他们说你请假一星期,你明天该来上班了。」
「是。」我说,「我记得,你放心。」
「真的没事?」他问,「身体可好?」
「没事,谢谢你,彼得。你好吗?彼得?」
「很想你。」他自然又坦白。
「我明天就见你了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