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像个被世界所遗忘、恐惧的处所,月月年年的接收了许多万念俱灰的白骨,无声的滋养其土壤,壮大其声势。
阿刁整个傻住了,不敢置信的望著没有一丝水波,平静如镜的湖面,倒映著富士山孤独的面貌。褐色的熔岩湖岸、浓绿的树海、青松的湖水,构成了荒凉的美惑。
爆内突然吓他一跳的抓住他的衣襟。「这是我们为你选择最干净、最利落的死法。」
车子无声的靠边停了下来。
「下车!」宫内抓著阿刁的衣襟将他连拖带拉的揪下车,阿刁的挣扎根本构不上任何威胁。
「放开我!」一种出于本能的求生意志促使阿刁扭动著受伤的身躯,欲摆脱宫内的钳制。
「闭上你的臭嘴!」宫内的拳头狠命的击向他的脑门,阿刁经不住此重击,连喊都喊不出的应声跌在粗糙的柏油路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