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心无愧,当然不用避嫌,但泽叔竟然会得沦落得出这种招数,也就很可怜了。
他手中自然有更多此类照片,掌握陈锁锁一举一动,我忽然同情这名女子。
锁锁,性格锁住命运,现在已经这般不堪,正式嫁予洪昌泽,更似笼中鸟。
我把相片还给泽叔。
「你不赞成这么做吧?」
「一万个反对。」
「依你说该怎么办?」
「泽叔说笑,怎么会来问我。」
「不,恭敏,我要听你的意见。」他取出雪白
的手帕拭汗。
竟然到了这种地步,一点潇洒都没有。我的心
一动,泽叔练的是金钟罩功夫,这可是他的练门,
无意抖露出来。
「你见过她?」
我点头,「踫见过两次。」
「她同你说什么?」
「说声好,寒喧几句。」
「就这么多?」
见他紧张,我打趣他,「你应当问私家侦探才
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