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真在发梦了。」她被引起了兴趣。「你的眼珠颤动得好厉害,脸上还有表情,我猜你在发梦。你梦见什么?」
「我——」他眉心微蹙。「没什么。」
「谁穿月白缎子鞋,前面有球白羽毛。你刚才说的。」她不放松。「一个女人?」
他想一想,下意识长长的透一口气。
「你信不信梦可以连续梦十几年,而且越梦越长?」他说。
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过的事,就这么自然的告诉了璞玉。
「什么意思?不懂。」
「我是说梦像电影镜头般,把故事—一幕幕的展出来;从少到多,从短到长。」
「不可能吧?梦都是乱七八槽的,而且梦过就算了,怎么加长,从少到多,从短到长像电影故事。」
「真的。」他再吸一口气。「我就有这样一个梦,十几二十年了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