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给我。”卢卡仍只是说,表情僵硬地一步步走近。
“你不是打算解释吗?”她沉下脸。
“放下!”他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次。
也许是因为长剑仍未收入剑鞘里,她觉得火气又一次从心头窜起。下一秒她已经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撞倒在地,整个人坐在他胸口上死死压住他。
“你有公爵家的怀表,公爵家的佩剑。要么你和格洛斯特的弗利斯摩兰家有关系,要么你是个贼。”她说,“如果是前一种情况,告诉我你是谁。如果是后一种,算我这一路上白相信你,你死定了。”
为了增强威胁力,她紧抓住他的领结把短剑抵在他下巴上,又把还在滴血的长剑唰一声插进他脑袋旁边的雪地里,但出乎预料地偏离了很多。
他抿紧了嘴唇,脸色几乎与雪融为一体。他浑身都在微微发抖。也许地面真的太冷了。
“不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