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,她始终不说真话,因为说出来也是浪费。而对另一些人,不必说话也能了解,不是吗?
当然,这就是感觉了。
「我有个疑问,很久了。」他说。既然求婚不成,归根究底的研究一下原因也是好的。「雷子樵为什离开?」
「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。」她随口说:「思奕说他离开的前一阵子几乎无心工作。」
「无心工作并非是工作压力太大,你不觉得他另有压力?」他反问。
「既然你这说,不如你告诉我。」她笑。
「我当然不知道,」他摇头。「据我观察,最后的一段时间他仿佛走进了死胡同,被自己的思想困扰著。」
「什叫做据‘你’观察?」她捉住了语病不放。「你什时候、什地方观察到的?」
他笑。那一本正经的他居然笑得狡猾。
「我对他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