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里面当时有人吗?”有人好奇。
“有,被我吓得尖叫。然后我才发现自己走错了的。”
“好,过。”乱佩佩一挥手,“继续。”
几圈下来,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输了几回,翻着卡牌,有表演大黄鸭走路的,还有要完成五十个仰卧起坐的,在中间被按着脚费力半天,像只扑棱蛾子,到最后做一个躺地上休息一会儿。
“四十三。”计数的是个拍搞笑小短片的博主,网名叫拉不拉多,揶揄,“你行不行啊?不行就去把酒喝了。”
“你等等,等等……我可以。”
程拾醒在边上饶有兴趣地瞧着。
透过客厅旁的落地窗,望见外面漆黑的天,像被墨水淹没的白纸,路灯连成两条蜿蜒的线,延伸至尽头。
她瞥了眼外头的天色,翻了翻边上叠成一团放在毯子上的外套,捞出口袋里的手机,摁亮瞧了眼时间。
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