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放尊重?」徐志森冷笑:「妈的!平常装出一副圣女模样,连踫都不能踫,我就是因为太‘尊重’你,所以才找美美发泄。结果却两头落空!」
徐志森心有不甘,恶向胆边生。他踏前一步,粗鲁地捉住佩仪的领口,狰狞冷笑:「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。对你客气就摆架子!」
佩仪惊惶挣扎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全身神经紧绷,血液往脑部上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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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翊德刚从舅舅家的晚宴脱身,心情颇为不快。他觉得舅舅这次做得太过份。父子失和断绝关系这档子事谁对谁错一时也难下定论,可是不应该波及无辜,温柔可人的小雁雪不该受这种待遇。
一整晚,陈翊德只能咬牙看著雁雪脸色惨白像个洋娃娃待价而沽。
沈长峰摆明车马,他和长子间势如水火,培植继承人的希望全在女儿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