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身边的仆人还不够多吗?况且你认为当仆人多久就可以抵我母亲的一条命?」
「这……」柳依颜一时哑口。
多久抵一条命?
提出赎罪这个想法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说对了,但他这么一问,突然让她觉得自己好幼稚。
人命岂是如此可以抵换的?
就算当一辈子的仆人,她也无法换回他母亲的一条命啊。
她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化解这个仇恨?
「怎么?知道羞愧了?」望著柳依颜因沮丧愧疚而低垂的脸庞,阎鹰毫不客气的耻笑。
自觉陷入困境的柳依颜闷不吭声,努力思索著是否有其他赎罪的方式,却意外听见头顶上扬起阎鹰冷冷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