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得一次,」许荻今天看来开朗多了,也许在自己家中,「我想把世界上一切最好的带给你。」
「不必对我这么好,我只是普通女人。」
「我喜欢并乐意这么做。」他很固执。
很想更直接、更清楚的说明她与少宁的亲密关系,看他的神色,又说不出口。
近来,很少看见他这么宽容。
梵尔果然吃了一顿精致美味的上海菜,即使在上海,怕也吃不到这么好的食物,就连一碟最普通的炒百叶,也清爽可口,与其他地方的不能同日而语。
「真是不同凡响,」她由衷的赞美。「大概是香港最顶尖的上海师傅。」
「不是「大概」,是肯定。」许荻说得稚气。像个急于表功的孩子。、「九姨婆也吃同样的菜。」
「不。师傅替她做斋菜素食,长年如此,她对食很挑剔。」
「这才是享受人生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