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被尖叫声吵醒的他站在小薇的卧房门口,既憔悴又神伤的望著褚友梅,消瘦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露出无限的疲惫,他端过一杯牛奶给她。
「真是对不起……」
为什么郎世云似乎永远都在对她道歉呢?褚友梅瞪著他摇头低斥:「该说对不起的是叶家,你不睡觉爬起来做什么?明天开刀把人家开死了怎么办?」
听见褚友梅斥责中饱含的关心,郎世云不禁笑了出来,但笑容却只勉强地牵动了脸部的几块肌肉,无法真正地舒展开他愁结已久的眉宇。郎世云轻抚著小薇哭红的睡颜,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「这么小的孩子,都在做些什么恶梦呢?」两个大人对视一眼,都是烦恼地想起那一天小薇外婆所上演的要命惊魂记。
怎么能不做恶梦?连褚友梅都染上了暂时性的惧高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