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下午我独自到会所去喝酒,醒一醒脑。
爸琴手正在奏一曲怨曲,如泣如诉,雨水落在磨沙玻璃窗上,别有一番情调,不知怎地,我觉得寂寞。
人们到底为什么结婚呢?怕年老无依,故此找个伴?但这个伴必须要在年轻的时候预先订下,故此在有可能性的几年中挑了又挑,直至肯定不会有比这位更好的了,立刻抓住……非常难玩的游戏。
我把啤酒杯子转动。
抬起眼,看到有中年人向我打招呼。
我心一动。是周恩造医生,他也是一个人。
我拿著杯子过去,「周医生,我是关大雄。」
「我知道,你回来了?」他拉开椅子让我坐。
我想问他关于香雪海的近况,良久不知如何开口。
他是一个有风度的人,静静地等我开口。
我只得说:「雨真大。」
「是,今年雨水是比往年多一点。」他温和地答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