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很强的主观,很强的自我,我的事只由我自己决定,任何人也不能左右我,动摇我。
饼了一阵,爸下班回来,念中学的妹妹也回家,厨房里也传出阵阵菜香。
我去打开电视,这个时候门钤响了。
「我去!是莫至刚!」我奔出去开门。
丙然是他,莫至刚。
为服兵役而剪得很短的头发,很朴实的一件白衬衫,浅灰长裤,展开一抹亲切的笑容。
「嗨!问来了!」我笑。
看见至刚我是开心的,也许因为我们从小是同学,是朋友,我们的感情经过长长久久的时间,变得有如亲手足,我真的对他像哥哥一样。
「找了你一个下午,那儿去了?」至刚问,我们之间不需要客套。
「应征一份兼职,成功了。」我说,「每月有四千元的薪水,至少够我明年买机票了。」
「四千元?每天去?」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