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明白,你在装傻。」她压低了声音叫。
好在他的办公室门关住的,其它人也离开。
「周宁,我希望你心平气和一点,这是公司。」他说。
「是公司又怎样?我不做了,」她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「你以为是波士就可以欺负人?」
「我欺负你?」他指著自己。
「你——为什替我付钱?」她的确有受了屈辱的神情,「你分明——」
她已说得咬牙切齿了。
「我并没有特别的意思,刚好我接电话,踫见那收钱的孩子,你不在,我就替你付了。」他说得自然平静,完全不露出「已知情」的模样。
「只是——这简单?」她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他觉得作为一个秘书,她太放肆,可是——可是他也知道她矛盾的感情,所以不便深责。
「不要把每件事想得太复杂。」他只这说。
「你以为我会信?」她咄咄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