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听了宇杰这一串话,宇茜总算破涕而笑,不免嘟起嘴来抱怨道:「哥,你又拿你心理学的那套,来分析我的心理了!」
「啊?被识破啦!」宇杰嘻皮笑脸地站起身,「哇!蹲得我的腿好酸哦!」他顺势拉起仍坐在秋千上的宇茜,「你哦!是应该感谢我拿出专业知识来解你心中的结,而不是不懂感谢地跟我抱怨,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」
「啊!你骂我是狗?!」宇茜佯装愤怒的俏模样,逗得兄妹俩相视而笑。
「走吧!既然心情好多了,我们就该回家,免得老妈板著一张‘晚娘脸’罚我们跪算盘。」
「那是咱家老爹专用的物品,我们不能逾越辈份使用。」宇茜顽皮地挽著哥哥的手,在要离开这棵老榕树时,她有所感叹地自言自语地许诺道:「假使有一天我所深爱的男人在这棵榕树下向我求婚的话,我会毫不考虑地答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