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歐陽無忌皺著眉,心慌地詢問道:「妳從書房出來後,是否感到身體不適?」
「沒有。」她搖頭。
他松口氣,緊抱了她一下。
「我想沐浴。」她覺得自己好髒。
「去吧。我在一旁守著。」
歐陽無忌背過身坐在溪邊,濃眉始終是攢緊的。
劉明蝠剛才的話不會只是恫嚇,他一定在柔兒或自己身上動了什麼手腳。
他痛恨這種任人宰割的局面!
歐陽無忌用力掐住受傷的左臂,讓愈合的傷口再度滲出鮮血——這樣的痛能提醒他對劉明蝠的恨。
劉宛柔望著他寬厚的背影,不自覺嘆了日氣,和衣步人溪澗之中。
溪水凍得像冰!她牙關打著顫,只得一鼓作氣地將整個身子全浸入水中。
四肢不停地在水中移動以驅除寒意,她俯身清洗著染了血的右臂。
那是什麼?
亮晃晃的陽光之下,一個藍色彎月印記明顯地凸起于她的右腕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