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是他的太太,他爱我,我主动嫁给他,带著一个明显的动机,但他接纳了,纵使他今天讲了那样的话,他有错吗?
咖啡早就冷了,罗若珈始终没有去动它,杯里的液体已经逐渐呈现上浅下深的色泽。
沉淀了,不是吗?
盘踞的好牢,嵌陷的好深的痛楚沉淀了,就如桌上那杯没动它的咖啡,静止的露出隐约深浅的色泽。
罗若珈站起来,付了钱,跨上摩托车。
回到大夏,带著歉意的罗若珈,竟发现陶扬脸上有更多的歉意。
陶扬领带歪斜的坐在沙发上,茶儿边有瓶去掉大半的酒,见到罗若珈进来,陶扬两只被酒薰红的眼楮,喜极的露出光采。
「小母鸡——」
罗若珈走过去,没讲话,把半瓶酒放回酒柜,酒杯拿进厨房。陶扬跟在后面,想要讲什么,几度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