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在酷热难耐的夏季,喜欢七想八想的人不止大黄一个,某人似乎比他更爱玩这种「你想我吗」的游戏,像珊瑚。
「不知道江南现在干吗呢?说不定她已经接到录取通知书,准备去远方读大学了吧!」
什么时候不好提「江南」这两个字,偏要在他的手已经结疤,却又没有完全痊愈的时候提——大胡子愤恨地瞪著她——别怪他小气,现在他的手被纱布包得又痒又热,难受死了。
他越是不让她提,她还偏要抓著「江南」两字不放,「其实我就弄不懂了,江南已经错过了学长笛的最佳时机,而且她的天赋也不是很好,可为什么她对长笛的感觉就那么好呢?就像已经学了多年长笛的人,对音色和乐感的把握竟然可以那么独到?」
她的眼神中怎么写著试探?她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?大胡子撇撇嘴,全当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