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爹倒是了解。
妈妈问:「你看出来?你怎么看出来的?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?我看致玲也还是个现规矩矩的女孩子,做太太也不错。阿俊,娶老婆够实际就好,娶个凤凰回来,没那么大的庙,如何装这么大的佛?」
「妈妈,我们之间无法交通。」我说。
妈妈瞪起眼,「什么叫交通?哪一国的新名词?我不懂得。」
「妈妈,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。」我说:「我是严肃的。」
爹看看我,「阿俊,这件事需你自己开口,我们不能代你发言,你想想,谁可以代你说:‘对不起,玫玲,玫玲,婚姻取消了’?」
爹说得是。
我一个星期没见玫玲,在动脑筋如何退婚。
收到姬亚的回电。她给我一封电报。电报上短短两句话:「没拥有过的东西我们不会想念。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没有损失。」
我马上明白姬亚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