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获得自由,席惜如只逃出马厩的马儿,四处跑、四处跳。
雀跃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夜晚,萧声起。
「翩翩,我来了。」
这日,她不再明目张胆,反而小心翼翼的溜出房,偷偷模模的穿过一片竹林,小声的推开竹门。
大概是心虚,她老觉得有人在跟踪,像她方才在竹屋外,明明看到一抹身影伫立竹屋不远处,可才一眨眼,那身影便不见了,她实在不想怀疑自己的眼力,可她老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,好像……她实在想不起究竟像谁——「嫂嫂。」翩翩连喊数声,才引起沉思的席惜注意。
「翩翩,不好意思,好多日没来看你。」她搔著头,不晓得该怎么解释。
「嫂嫂,你言重了,你病了,我没法去看你才觉过意不去呢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我病了?」席惜的奇怪没一会,马上知道答案,「一定是送膳食的丫头说的,对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