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仰仰脸,「听说过而已。」
「我有钱,想嫁人,他是男人,等钱用,那还不足够?」
「他等钱用?」我意外。
「当时他很窘,现在又翻身了,」她停一停,「文思对这个姐夫,较为满意。」她说得很无奈。
我知道,滕海圻同文思相当亲厚。
「是他捧红文思。」左淑东说。
「文思有天才。」我提醒她。
「我想是的。他一直不肯用我的钱,一直在外流浪,他甚至不肯承认有我这个姐姐,」左淑东说,「我只好暗地设法帮他。」
「现在情况应当好多了。」我安慰她。
「我求你不要离开他。」她双眼润湿。
我疑窦顿生。为姐的哀求我不要离开他,付多少代价都肯。姐夫逼我离开他,也是多少代价都没问题。
「为什么你要挑滕海圻?」我越问越深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