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年轻人喜怒形于色,真正可爱,刘爵士莞尔。
舱房中,少妇刚刚睡醒,伸伸懒腰,想到昨夜谈到一半的协议,笑出来,嗳,男人就是男人,身分地位财势并不能控制他们原始的欲望,女人只要有办法,还不是把他们治得服服贴贴。
她,当然算是个有办法的女人。
一抬头,看到女儿闷闷不乐回房来。
「谁惹你生气?」
少女只是不出声。
「好日子快来了,届时要什么有什么。」
少女没有先头那么乐观,「他靠得住吗?」
「谁管他靠不靠得住,银行存折牢靠就行了。」
少女蹲下来,语气有点悲哀,「妈妈,不要这样说话,听在别人耳中,好似一点感情也无。」
少妇一楞,随即笑了,眼神十分悲切,「感情?它从什么地方来,又到什么地方去?哪来那么多感情?」
一连串的问号,把少女问得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