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知道,可能都不姓宋,可能这对耳环只是一份礼物。」
「说得也对。」
三日之后,盼咪出院,我们欢天喜地的把她接回家来。
瑞芳她爹鲍老先生打了个长途电话来,说:
「你们见鬼?姓宋的就住你们的顶楼Penthouse。」
我与瑞芳面面相觑。
瑞芳说:「我一直不知道他们住纽约,不然很容易查。」
我们马上到管理处去打听,他们说:「是姓宋。」
「这就好办。」我说。
「我与你一起上去道谢。」瑞芳说。
「不。我一个人去,宋家怪怪的,人多反而不好。」
「你打算怎么做?」
「买一束鲜花,」我踱著步,「请宋太太安。」
「也只能如此,再带一本你的书上去——《长江与我》。」
我再紧张,也忍不住笑出来。
这本书自从出版以来就被季鲍瑞芳调笑到如今,见鬼。
我到街角去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