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者在这个时候送上菜来,但大家已失去吃饭的心情,平日总是融洽的三个人也有点别扭了。
「你们知道吗?杜非想表示他有钱,他送得出这样的礼物,这是他的幼稚无知,」倩予喝一口水说:「感情——根本不能以物质来衡量。」
「你不以为他想以这点心意来补偿以往的不是?」心颖似乎是忍无可忍的说:「又或者——他这戒指是为自己预备——想向你求婚的?」
「不可能。」倩予的声音反常的尖锐。「我很清楚他的为人,不可能。」
「你失去了心平气和,倩予,」心颖摇头。「你不能以从前的事一口否定一个人,何况——说良心话,从前的事只是杜非一个人的错吗?」
倩予和士廉都怔住了,心颖竟这么说?
「心颖,你中了杜非的毒,」士廉是从头到尾站在倩予一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