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泥娃娃吗?」李欢抿唇笑了,笑得悲怆、笑得苦涩。
「是的,只属于公主的泥娃娃!」夏天用力的回答。
抬头望著皎洁的月,李欢将泪水吞回,缓而深地吐了一口气,「来不及,我将我的红线系上了别人的泥娃娃,而且打了死结,除非有人剪断,否则这一生都要望著属于别人的娃娃叹气了。」
「公主……能剪断的,只要您愿意……」
李欢戚然一笑,剪断之后呢?留下的一截红线也因为太短再也系不上别的娃娃了。
夏天咬著唇,无法了解她的死脑筋,拜了堂就是一生一世吗?那么律法订立「和离」婚法何用?不就是让错误的夫妇有重来的机会吗?
呆呆地、失神地,李欢望著渐渐西斜的银盘,一句话也不想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