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台外边,那条路的灯光仍然灿烂,只是人的心已经变了。
词里有一句叫「寄语薄情郎,粉香和泪泣」。我们都没到那种境界,我是不搽粉的,小道是最无情的。我们要分便分,要合便合,简单得很。
我竟喝醉了。我这样失望的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,他视我为恐吓他的一种手段,我真有如此低级吗?既然他这么想,那我是非走不可了。算是一时冲动也好,反正我没有这个福份。
但是酒意太浓,我和衣倒在床上睡著了。
醒来的时候是十二点半。中午十二点半。他没有来一个电话,电话铃未尝响过一下,他人也没回来睡过。我只觉得麻木。人不论男女是越来越凉薄了。为什么不呢?我既然可以随时走路,为什么他不可以也表演失踪。只不过他忽视了一点,我并不是做戏给他看,我拾起东西,马上离开了那层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