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酒杯之內涂了一層由墨草萃取出的寒毒,墨草味道偏苦辛,難免讓酒液苦口難飲,于是又多放了一味百年大參以壓其味,並以此稱其極為養生。」褚蓮城見柏尚賢滿眼的欽佩,只是淡然地說道:「我自小體弱,且曾習毒物、藥理多年,多少懂得一些。」
「既知如此,如何還能咽得下?」柏尚賢皺眉問道。
能不喝嗎?褚蓮城咽下話,只是說道:「我們到了‘千秋宮’請安之後,辛皇後會賜平安糖。那糖吃下之後,便可解去一半的毒。」
「那剩下的一半呢?」
「身強體健者能排去一些。但若是月月喝、年年喝,遲早要減壽。這也就是為何各國質子替換頻頻的原因。您不也知道酒液有毒,所以才出言警告我嗎?」
「我五哥在北墨待了五年,去年病逝……」他緊了緊拳頭。「他們……欺人太甚。」
「誰讓無人能抵擋北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