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是在暗示我纠缠你?」
她不禁失笑。寒漠能给她的只有漠视,纠缠?她想都不敢想。
「我只是越来越不明白你。」
他也越来越不明白自己,此时他应该在美国分公司开会的,而不是为了她取消半年前就排定的会议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举动。
「告诉我你的一切。」
「你不会感兴趣的。」对他而言,只知道她叫于以柔就够了,甚至连她几岁,他都不曾问起。
「有没有兴趣决定在我,你只须告诉我。」
「告诉你一切,你便会放了我吗?」她乞求他的放手。
「也许会。」也许不会,她越想逃离他,他就越有冲动把她放在身旁。
以柔的思绪渐飘渐远,「十岁那年,爸爸、妈妈在一次空难中过世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,爸妈生前喜爱自由,总是一个国家、一个国家的漂泊,生性淡泊的爸爸不肯继承爷爷的事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