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说得很含蓄,但我已经知道他对我有某一程度的兴趣。
在以后的一小时内,他与我讨论功课上的疑难,生活上的得失,以及对家的思念。
他没有提起王玫。
一个字都没有。
为此我暗暗佩服他。男人是应该这样的,受过什么委曲天知地知自知,千祈不可乱诉苦乱为自己说话,因是男人,受罪只可暗忍,那才是个高贵的男人。
我对他有一层新的认识。
以后有空,他会与我通电话。
有一次他忽然在电话中问:「你与我做朋友,是否因为同情我的缘故?」
「同情你?」我莫名其妙。
「是的,同情份。」
我呆半晌,「你是指,我是同情你未婚妻同你分手所以才与你说话?」
他默认。
我吃吃大笑起来,「这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?男人大丈夫何患无妻,为这种小事同情你,你不免把我的感情看得太泛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