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颈上的手越来越紧,小蝉真的害怕起来,后悔得不得了,怎么得罪这个魔王呢?
她困难地发出声音:「我、我宁愿受家法处置,放、放开我!」
手放开,新鲜空气涌进喉管,小蝉剧烈地咳起来:「咳咳咳──」
这个院落只有她一个人,最近的院子也离得很远,怎么办呢?她瞄瞄四周,离院门还有四五丈,连逃走都来不及。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,她安慰自己,只要过了今夜就好,明天就能离开这里。
男人看著她眼珠子乱转心神不定,嘴角扯出一丝邪笑:「看在你丈夫的份上可以饶过你,可那个丫鬟,叫什么来著的,就不能轻饶了!」
小蝉想到鸣柳手切过脖子的动作,生生打了个寒颤:「求你放过她,她不是故意的!」
「求我?怎么个求法?」
「我……」小蝉踌躇,「我给你下跪、磕头?」
他抱著双臂,兴致盎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