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真有这种情形,我道歉。」她说。很自然的垂下头,抚平裙子。
「今天回来这晚?」声音里有似真似幻的关怀。
「我说过,忙。」
「怀远也忙。」他似在轻叹。「屋子里总没有人。」
她想说有刘馥陪他,忍住了。这不关她事!
「奇怪的是——你怎还没回欧洲?」她说:「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。」
「于是你就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?」他完全没有移动过视线。
这紧紧的盯著她看做什呢?她又不是刘馥。
不过——和他聊天,即使全无意义的话也很愉快。这感觉现在却不便再提。她沉默。
「我明天走。」他突然说。
「祝你顺风。」她反应极快。
「谢谢。」他的声音有点嘲讽味道。怎,他不喜欢她这说?然而不这说又可以说什?
「留下我只想告诉我明天走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