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或者是吧——怀远还没有回来。」他说。
「我不必对他的行踪负责吧?」她淡淡的笑。
「有人却不这想,她以为你们在一起。」他说。
「安悌?我不担心,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。」
「只怕知道时己太迟。」
「什意思?」她问。
「你们订婚的日子已被择好。」
「什?!订婚?!谁和谁?!」她忍不住叫起来。
「当然是你和怀远。」
「怎可能?这件事没得到我和怀远的同意。」
「可是得到你父亲和宋夫人的同意。」他居然笑起来。「我现在才发现,原来婚姻的真正解释是荒谬。」
「明知荒谬还笑什?」
「我笑——你们竟然蒙在鼓里。」他摇摇头。
「谢谢你对我们的关心,」她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。也许由他来说这件事,更觉荒谬。「你大概也该关心一下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