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何夫人相陪,心情自然而然不一样。
有意无意之间,我开始约会她。
她往哪里跑,我跟到哪里。
她似乎是个相当自由的女人,生活很有规律,星期一必然在健身美容院,星期二、四做头发,星期三在中环,星期六日在家,每天晚上都非常活跃,五时到六时选焙衣饰。
社会与她无关,天塌下来她还是在最好的饭店内啜白酒。天也与她无关,三个司机廿四小时恭候她的车子、哪有日夜,不与她谈过话,不会相信她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。
但是她的确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。
被我追踪得发毛,她说:「你当心我告诉利老先生。」
「告诉他好了,叫他把我送到外国去。」我讪笑。
「你到此刻还不原谅他?」她讶异的问。
我转过头,除非有一天,我完全忘记爱伦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