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亦不能。没有人能够。
看到他这一幕,并没有令我对他改观,我们只是朋友,友情是不论过去的。
小杨说:「韵娜,我在此地替你叫车子。」
「好。」
我上街车,与他招手道别。
左文思许久没有再打电话来。
我只在报上看到他的消息:某专栏作家在教导读者吃喝穿之余,批评左文思傲气十足,不肯接受访问。
某名流太太说:她想也不会想穿著本港制服装,除非是左文思的设计。
在这一段时间内,我仍然穿著姬娜的施舍品。
姬娜问:「你与左文思之间没有了?不听说他同你在一起。」
他被我知道了秘密,不高兴再与我做朋友。
「你怎么不把他抓牢?」姬娜抱怨,「看得出他那么喜欢你。」
「抓?怎么抓?你同我一样是不知手段为何物的女人,」我笑,「最多是有人向我们求婚的时候,看看合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