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叮嘱完意栖这小厮,宜驭便独自掌灯离开了,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意栖的行为也有点奇怪。明明一个是主一个是仆,可他对意栖的关心、纵容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。每每看到老三拉著意栖东玩西逛,他心头就泛酸,有个声音在他的胸口一遍遍叨咕——意栖是「我的」书童,是我的!
真不明白自己在嫉妒个什么劲?
甩甩头,他尽快甩掉那些无聊的想法,乜家如今腹背受敌,他更得打理好一笔笔账,这些是立业之本。
宜幸一惯是坐不住的,「二哥,那我们也先离开了。」
「去吧!我回来了,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。」
目送兄弟们离去,宜寞仍坐在凉亭里自斟自饮,借卉想为他热酒也被他拒绝了。
他还自有一番道理,「热酒有热酒的好处,冷酒有冷酒的畅快,独饮有独饮的自在,短命有短命的活法——你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