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也没去,在家里闷了3天,」灵之苦笑。「你是我出来见的第一个朋友。」
「我能帮你什么吗?」宿玉问。
「恐怕很难,」灵之摇头。「所有的事我都清楚明白。」
「来,我们坐著慢慢谈。」宿玉挽著她直走向咖啡室。
镑自叫了饮品,灵之几次欲言又止。
「决定不再回天白公司了?」宿玉问。
「回去有什么意思呢?」灵之脸色暗下来。「再做下去连自尊心也没有了。」
「真是这么糟?」宿玉关心地问。
「最难忍受他若无其事的样子,」灵之开始有点悲哀。「我不相信这么多年他什么也不知道。」
「或者他真不知道呢?你们原是表兄妹。」
「我感觉得出他是故意的,」灵之肯定地说。「他根本否定了我的感情。」
「天白不是这样的人。」
「他在你面前是一个人,在我面前是另一个,」灵之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