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逝、恩已淡,这个她视为丈夫的男子,早已不是她可依靠的天!
「我已经不需要名份了。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低柔说道。
「你不愿意?」凌锦岚扬眉提高声量问:「难不成你真想听芊黛的鬼话,搞什么「相依为命」的闹剧?」
「不……!」她摇头否认,心底正泊泊流血:「我会尽力劝芊黛接纳这桩婚事——我也希望女儿能获得幸福,但决不是因为我的利益而牺牲芊黛。」
虚有的名份能给他的,大抵是珠宝、房地契、银行的巨额定期存款罢!而这些对深居简出,勤俭持家的她而言,根本毫无实质意义。
并不是故作清高,也不是不变金钱——以她现在的「管家」身份,丈夫每个月供应她的开销费用,比起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的一季收入有过之而无不及,物质上的享受也算是优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