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御君眼泪直流下来,「志坤,你怎么没说再见就走了。」
志坤无奈,「对不起,御君,我身不由主。」
「我们几时可以见面?」
「我就在你身边而已。」
「什么,你说什么?」
志坤微笑著冉冉在她眼前消失。
御君惊醒,脸颊凉凉,全是泪水,她怕失态,连忙找面纸擦干。
忽忙间只听见钱国伟对路斯说:「感情等于银行存款,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数额若干,因此要省著用,以免一下子花得光光,无以为继,所以我不赞成热恋,我爱一个人,是要爱到八十岁的。」
御君猛地抬头。
她呆住了。
这个理论何其相熟。
这时钱君看向她:「御君,你醒了?正好吃早餐二小时后可抵华盛顿。」
御君看著窗孔外的云层不语,这个时候,眼泪又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