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站台外的候车者们纷纷躲进遮阳棚内,但是有两个人却如无感觉似的一动也不动。
雨越下越大,一滴一滴。重复地掉落、掉进冷了心的躯壳。
「是你对我说的……」旭日 的身影与雨幕融成一体,瞅著兀自发呆的乔怡突然道。
她努力眨著进了水的眼楮,像看清楚说话者的表情。
「……跟我走吧,虽然没人要,但总得有个去处……这是你对我说过的,不是吗,那么,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却让自己无处可夫?不过是再被遗弃而已,天下没人要的又不只有你一个?就同为那西色斯走了。你连命都不要了吗?你有想过吗。人都是会自己活著,所以也都是自私的,学学那些把我们遗弃的父母。为自己活,只为自己就够了!」
他……在说什么?
她麻木的思维神经发出生锈后被人启动的「轧轧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