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于宮殿之間,生下許多子嗣,這事又有何公平可言?」藺常風聲音一沈,端正眉宇間盡是不以為然的神色。
「賢弟說這話可得小心,皇室血脈總是國家根本。」藺玉壓低聲音,慘白臉龐驚慌地左右張望著。
藺常風見九哥模樣擔憂,他神色一正,不再多說。
「九哥如何得知先帝此事?」他問。
「我娘告訴我的,她偶然得知此事,一生守口如瓶。是後來精神不好了,胡言亂語說出口的。幸而父皇早就不寵幸她,否則听了這話……」藺玉一提到母親,瘦弱肩頭又頹喪下來。
「九娘過世已一年,如今一定是在天上享福了,九哥就別再苦惱了。況且,你不是正打算搬到農城定居嗎?農城與巫城相鄰,咱們兄弟便能經常把酒言歡了。」藺常風朗聲說道,眉目清明地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