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,我始终陪著你,病几天有甚磨关系。」他深情说。
她迎著他的视线,也许是病中软弱,她感动的说:「不是一生一世,我生生世世跟著你。」
他突然皱起眉头,冲口而出。
「谁这么对我说过?」他呆怔著。「这句话听来这么熟悉。」
她立刻想起十七号小洋房卧室中那女人,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。心就颤抖起来。
「你的其中一位女朋友?」她故意说。
他似乎完全没听见她的话,犹自喃喃说:「生病的你看来更楚楚动人,梵尔,我好像认识你几生几世似的。」
她把脸贴在他心口,泪竟从心中涌出。
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她,怎么变成这样?就是少宁说的来到上海,你还是你,但「感觉」上你变成另一个女人。
靶觉上。
「甚么时候我们去巴里岛。」她问。
「病好了立刻走,你说走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