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简直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,我去睡午觉,他又怎么怪我呢?莫名其妙。
这天气,人真容易疲倦。热得头都发涨了。
到冷气间去,更想睡觉,本来因为有功课牵著,想睡也不敢睡,硬撑著做,现在可没了心理负袒。
我并没想借个理由避开阿棋的。
回到家中,我靠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。
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,越来越重。
终于我的书「拍」地一声掉在地下,人睡看了。
你看,懒虫便是懒虫,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我醒来的时候,正是吃晚饭的当儿。
妈说家明打过电话来,他说明天十一点钟来与我出去喝茶,他好久没喝中国茶了。
我听说,心里又高兴又紧张,吃了两碗半饭。
我想要是明天阿棋肯与我们一块儿出去,多好。
但是阿棋是个死古板,他不会合作的。
想到这里,我也不高兴再去找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