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听懂了。
脸上并无露出讶异之情,只是低著头,看著手上的报告,小孩受责备后,会有类此姿态。
饼半晌她茫然问:「这是几时开始的呢?」
我无奈地摊摊手。
她叹息:「真是混乱。」
柄香的词汇不够丰富,否则一定会说:「太难了,比海水微量元素、有机物、离子相互作用等温线分级交换理论还要令人为难。」
「是不是你受伤那时的事?」
我摇摇头,「这不是科学报告,你不必深究了。」
盛国香吁出一口气,很感烦恼,皱起眉头,坐在墙角。
我问:「你承认已经发生了?」
她点点头。
我放下心来,有人陪,事情完全不一样,不由得恶作剧地微笑起来。
「为什么是我们?」国香问,「这完全是不对的,我比你大二十岁,而且已婚,有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