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他當初也是這麼想的,天下女子凡他看上眼的,沒一個逃得出他掌心!可事實證明,他錯了,錯得徹徹底底!
乍听他笑了,小梅還以為自己說詞打動了常隸的心,可是一抬眸,才發現常隸眼里壓根兒沒她的存在。
常隸人醉,但心可沒醉。小梅與白初蕊的差別,就算他蒙著頭臉也一樣分辨得出來。他清清楚楚明白,他心頭的空虛,不是小梅三兩句好听話便能撫平!他要的始終只有一個,那個耗盡他心神卻苦求不到的女子——白初蕊。
常隸仰頭又干了杯酒後,突然手捏著酒盅,一臉淒迷地喃道;「她從來沒在我面前開心地笑過,即使有,那笑容也不是因我而起——不管我對她再好,送她再多東西,她始終沒給我好臉色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