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于信已坐到文晴的前面,拧开了瓶塞。
「不,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!」
文晴夺过药酒,用食指胡乱地沾了一些,然后小心地放到痛处,轻轻地来回涂著。那小心谨慎又连连皱眉的样子,于信见了直摇头:又是个典型的怕痛鬼。当下,他一手夺过药酒,倒出一些,一手固定文晴的头,动作既纯熟又利落。
「你干什么?我自己来就好了,不用了。别!啊——啊——救命啊!」
「什么事?怎么啦?」于夫人从沙发上弹起,惊恐万状地询问,说著便要冲上楼看个究竟。
于诺拉住母亲,「妈,没事的!」
「你是聋了?难道你听不到晴姐姐叫得多惨吗?」
于惠一边拿开弟弟的手一边骂,真是急死人了。
「不娶——救命——救我——啊——」
「天啊,该不会是哥……哥……」于颖难堪地咬著手指,说不下去,脸红通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