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認得幾個大字,不過寫就不行了,只能勉強畫些符咒騙騙人。想我娘以前還在的時候,多少還催著我念書寫字。」金映兒枕著包袱,話匣子一開便停不下來。「知道嗎?我爹以前還是個秀才,我娘走後才變成這副德行的。所以,夫妻感情甭太好,否則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離開,實在是……唉……」
她心有感慨,長嘆一聲。
屋內再度歸于一片詭寂。
金映兒無奈地長嘆一聲,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。「你不陪我說話,我先嚇死在這里,明天誰去找人搭救你啊!」
「你爹老是將銀兩輸光,你不怨他嗎?」男子不甘願地問道。
「自己的爹,能怨什麼呢?」唉唉唉。
「他若為你著想,便不該沉迷于賭博中,讓你一個姑娘家置身危險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