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孙打一个突,满屋乱找,一边嘀咕,「不该给她喝那么多,应该看住她……」
永正推开书房的门,「在这里。」
南孙走进去,看到锁锁烂醉如泥,蜷缩在长沙发上熟睡,身上还盖著一件不知是谁的西装外套。
南孙嘘出一口气。
永正说:「你真的爱她,是不是?」
今夜不知是什么夜,永正每句话都带挑衅,南孙有点招架不住。
换了别人,她的脸早就拉下来,但南孙总觉得欠下永正不知什么,逼得理亏地忍让。
书房里一只小小电视机还开著,在播放一套陈年言情片,女主角坐在轮椅上哭哭啼啼,南孙不耐烦,按熄了它,谁知书房里不止三个人,第四者的声音自安乐椅中传出来,他问「散席了吗?」
是他,他的外套,他一直在这儿陪这锁锁,那么,大约也是他扶她进来,结果他也盹著了。
南孙推一推锁锁,她动都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