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!」致远喊。
于心用手摀著脸,纤细的手腕,瘦弱的身影,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他的姿势使他看起来十分脆弱。
「我在叫你。」致远不耐烦的说:「午休时间要过了」。
于心还是不动,他该不会又哭了吧!
这个人怎么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子一样,致远心里对这种娘娘腔的模样十分厌恶,女孩子是一种很难理解的动物,好像以为哭一哭就能解决问题一样,从小他就讨厌女孩子,能离多远离多远。
致远脱口而出:「是男人就抬头挺胸的站起来,不准哭。」
于心抬起头来看他,他并没有哭,他的眼神充满冷漠,像是对一切都死心般的冰冷。
两个人四目交会,致远心中一阵电流通过,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他居然无法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楮移开,他盯著于心的眼楮,一种又酸又疼的感觉涌在心头,似乎跋涉千里,